无人应答。都是些什么破玩意。“他们的里人格对他们的影响越来越大了。”

听到这里, 三途和鬼火都不动声色地给了秦非一个好奇的眼神。“San值长时间维系在低位，玩家便会受到副本的污染。”萧霄向林业解释道，“受到污染的表现有很多，有的人会失去神志，昏迷不醒，有的人会像发了疯，哭笑都难以自控。”“啊、啊……”

……再说，那些早餐做出来也不是老板自己吃的，甚至那个人也不一定是老板杀的。萧霄紧张得喉咙发紧，虽然秦非看上去很有把握的样子，可黑暗系npc的精神影响绝对不容小觑，初始san值在90以上的高阶玩家或许有与他们相抗衡的能力，但像他们这种E级主播肯定不行。

那剩下半个，应该也不难解决。一分钟过去了。随着村长的动作结束，礼堂里那二百余个木偶般的村民忽然齐齐抬起手来！

原来如此。

他想知道棺材对每个人产生的效果是否一致，一早上已经问了一圈人，只是没什么人愿意告诉他。这个没有明确回复的答案反而让萧霄彻底安心下来，因为秦非说这话时的逻辑看起来很清晰。其他人看秦非面带笑容, 就以为他一点也不害怕, 殊不知当事人心里现在也着实算不上好受。

“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杀了8号”据他所言，在那个阳光明媚的下午，他空荡荡的大马路上骑车，前方不知为何却突然凭空冒出一个七窍流血的鬼脸，把他吓得够呛，一头栽进了旁边的花坛里。鬼火一愣。

但捉迷藏就不行了，根本没地方让他们藏啊。他抬眸望向秦非。

鬼女轻叹一声，双眼直勾勾望向空气中的某一处，像是在回忆着什么。外面的走廊空空荡荡，走廊两端被阳光渲染成一片白，不知通往哪里。“卧槽，好牛逼啊这个主播！”

不要直视他们的眼睛。现在回想起来，当时的情况其实很是有几分诡异。洁净的墙面，干净的地板，柔软纯白、带着蕾丝边的漂亮窗帘。

眼尖的萧霄一眼便看见了那边有什么：“那里放了一把铲子！”

他依旧苍老而佝偻，顶着满头白发，皮肤遍布褶皱。鬼女不慌不忙地眨了眨眼。那双像是含着柔情蜜般的眸子放大出现在光幕上，引得观众们一阵喧嚷。

“哦！仁慈的主，请庇佑这个肮脏的灵魂！”

惨白的月光穿云而过，照亮了他面前的一小方土地。徐阳舒欲哭无泪：“我哪儿知道啊！”“是吗？”村长的音色中逐渐沾染上了几许阴森，带着压迫感的声音从前方传来，“你确定？”

他伸手动作及迅速地开锁、一气呵成地将门拉开。秦非已经静静等在了那里。

秦非：“……”反而……有点舒服。还叫他老先生？？？

孙守义清了清嗓子，忍着嘴角的抽搐开口：“今天是第一天，晚上最好还是先不要出去。”他是做了什么，能把蝴蝶吓成那样？他侧过身，将半开的大门完全拉开。

眼前的一切就像周日公园里孩子们吹出的彩色肥皂泡泡，轻轻伸手一戳就会破了似的。

从某种意义上来说，这些直播间的观众可以算是秦非在规则世界中的半个衣食父母。那张青灰色的鬼脸肌肉紧绷，即使表情一如既往的僵硬，依旧不难看出他十足的紧张来。所以说，这年头没点关系，还真没法过日子了？？

孙守义和凌娜见状，忙过去给林业帮忙。

“而且，大佬刚不是说了吗，程松他俩今天下午一直待在祠堂。如果祠堂里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，他们应该会露出马脚来。”光幕前的安静并没能掩盖住那名赌徒眼中的炽热，片刻后，他的身边逐渐响起了窃窃私语：“这是……成了？”僵尸林业茫然又激动地低声道。

林业认识他。“难道说，你掌握了什么线索，知道在这个副本中，绝、对、不能轻意杀人？”

“以前没发现林守英肠胃这么不好哇。”……

秦非稳步向前方驾驶位走去，萧霄攥了攥拳头，心一横，虽然间隔着相当一段距离，但还是跟在了秦非身后。三个联排感叹号，显得尤为狂热。

是一个深棕色的小玻璃瓶。虽然医生这样问了，但显然，他其实很清楚秦非找他是想做什么。

萧霄：“……哦。”这老头似乎还没弄明白自己的处境, 现在哪里还有他多嘴的余地。

“让我来看一下记录……以前通关的玩家历史最高的告解分是19分，全都是他们一个个偷偷观察、甚至是几人联合围堵逼问出来的成绩。”告解厅外, 鬼火期期艾艾地开口：“我、我已经把自己知道的全部都告诉你了，我的积分……”系统依旧是那股冷冰冰的、无机质般的声线，可秦非却偏生从里面听出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来：

那头，秦非已经和林业凌娜肩并着肩，在众人的目送下走远了。

现在他一句忏悔也说不出来，会不会坏什么事儿啊？

不行，实在看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