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扇他了！来扇我！我脸大，来扇我啊！！！”村长双手合十，神色虔诚。

鬼女的脸色这才稍微好看了一点。秦非正视着面前虚空中的一点，唇畔带笑，嗓音轻柔舒缓。“应该不会吧……”有人迟疑着开口，“从来没见过那种副本。”

规则只说了，不许“交头接耳”。凌娜说不清自己现在应该松一口气还是更紧张，两人四目相对，刀疤的目光毫不掩饰地落在她的身上。

萧霄摇头：“没有啊。”……

原来是这样。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过去，他就完全笑不出来了。鬼女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：“没错。”

各个级别的直播大厅中热闹非凡，欢呼的，喝倒彩的，抱怨自己正在看的视角无聊的，说什么的都有。他们的目光像是无形的丝线，被胶水粘在秦非的身上。

萧霄起身，准备回自己房间。人群的结构开始振动，秦非从台上往下看可以清晰的发现，已经有一小部分人开始逆着人流往外挤视图，提前其他人一步离开这个地方。

见秦非和萧霄看了过来，他忽然抬高了音量，宛如刻意向秦非示威般询问程松道：“如果我加入，那——”虽然秦非自知他在副本中玩得挺花的。很奇怪, 来到这间阁楼以后，秦非依旧无法调出弹幕界面或属性面板。

秦非淡然地围观着这场闹剧，脸上没有鄙夷也没有嘲讽，只是轻轻地“啧”了一声。从游戏开始到游戏结束，他都只是直着一根筋硬找。……

徐阳舒被玩家们包围着，原本惨白的脸色在片刻之间竟已恢复如常。现在已经死了两个了。“可不是有本事吗？看这张小脸多清秀，嘿嘿，是我也愿意听他的话……”

活动中心门口坐了几个正打着扇子的爷爷奶奶。三途试探着看向秦非。

等到爬回到秦非身上以后，鬼婴将那东西放到了秦非的手掌心里。然后它呸了几口，吐出舌尖润着自己的嘴唇。“很快，出发的日期到了，你满怀欣喜地坐上旅社大巴，在山林中徜徉。然而，直到大巴停止的那一瞬间，你才骤然发现——”

这两条规则。是从餐厅的方向回来的，和刚才在门前的应该不是同一个。各个级别的直播大厅中热闹非凡，欢呼的，喝倒彩的，抱怨自己正在看的视角无聊的，说什么的都有。

“替7号忏悔□□，替8号忏悔他是一个同性恋者，15号是个控制狂。”秦非知道自己皮脆，主打的就是一个把红当水喝。

6号状况虽然惨淡，生命体征却始终平稳。“对啊，就你们聪明？谁都懂兔死狐悲、唇亡齿寒的道理，你看那边那两个人，不就一副深受感动的样子吗？我打赌，他们一定会来帮主播的。”

空气中弥散着信号故障一般红绿交错的马赛克，眼前的画面不断震荡着，重叠着，最后演变成新的模样。而且里世界的神父伸出来的是右手，表世界的伸出来的却是左手。是鬼魂？幽灵？

秦非轻轻咳嗽了一声，用只有他自己能够听到的气声道：“你怎么又变样子了？”6号顿时有了一种被人侮辱智商的感觉：“那你还在狡辩些什么？！”

撒旦的脸色青红紫绿。他就这样，硬生生将自己的眼球抠了出来！

“我知道你在找什么，污染源就是我，你没有想错。”祂说。“第一种，虽然他指认对了，但其实这是个意外。”

听见老玩家的询问，他们齐齐点头。“我记得这个0号还挺厉害的，他除了会用斧头砍人以外，好像还有点精神控制的能力。”

在秦非的视角下，老人头顶的红色文字内容在下一瞬间猝然改变。新人第一场直播就打出了以前从没人玩出过的隐藏结局不说，还把副本里的小boss拐带走了。

“草！草！草草草！”

他一定是做错了什么，才让那些老玩家们全都露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。萧霄在紧张心理作祟之下表达欲爆棚，滔滔不绝地讲述着自己此刻的内心活动。这倒也没什么关系，反正秦非此刻也没空接受他的感激。

“可以。”薛惊奇一口答应下来，他甚至都没有问问崔冉找他合作的原因。

两小时后。凌娜觉得，他肯定不是在后悔对自己动手。

事已至此，隐瞒也没什么意义了，他干脆将一切都和盘托出。

可是，若是真的到了那个时候，这副本会变成什么样？小秦？？在坠落到地面之前，秦非心中有且仅有一个念头：

秦非望向他，面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忧色。祂讲这些时没什么情绪的起伏，语气淡淡，近乎冷漠。祂对这件事没有太大的感触，也没有很强的表达欲。

而秦非的话，无疑是给众人提供了另一条思路。“我找到了！”

难道这就是在居委会工作的魄力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