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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知道这样的话,他高低也该干一两件坏事才对的。可是,这听起来容易,要想真的办到却十分困难。

它的小熊连体衣被弄脏了,现在换上了一件小黄鸭的衣服,衣服的兜帽做成了巨大的鸭子嘴巴形状,看起来就像是被一只鸭子含在嘴里一样,分外滑稽。黑而长的走廊中,只有修女和秦非的脚步声错落响起。

她服务十分到位地将大碗一一端到几人面前,然后在桌边站定,面带微笑地注视着她们。“呼——”“说不定,我们可以成为合作伙伴。”

饿?他呆呆地看着秦非穿上了那身神圣庄严的衣袍,将十字架悬挂在胸前。

秦非却不以为意。“漂亮老婆有几个算几个我不嫌多!”“我的意思是。”他补充着,“你说过,假如村祭完不成,林守英就会跑出来把全村人都杀光,死于村祭的人无法复生,那被林守英杀掉的人,应该也是一样吧?”

秦非当时看的不太仔细,但从记忆里的画面中依稀可以得见,13号将吧台上的所有酒水都找出来、堆放在了一起。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?被他这么一说,其他人也觉得,确实是很像声字。

很快,两个人身后的追兵就由四只变成了八只、又由八只变成了不计其数。“够了,你别说了。”鬼女深深地叹了口气。不只是他,剩下的人也一样。

“既然这样的话。”在混杂着脚步、雷鸣般轰响的电锯声、建筑粉碎石块落地的噪音中,飘来一阵诡异的歌谣。林业想了想,转身去和柜台里的老板娘搭讪。

他一脸正直的神色:“我还没能用主伟大的爱感化这些罪孽的灵魂,达不到目的,我绝不会放弃!”“跑什么跑?外面也有东西过来了!”

至于他时不时降智的原因——秦非也找不出来。时间已经不早,秦非同三人挥手道别。“你他妈说什么??”谈永简直难以置信,伸手掏了掏自己的耳朵,确信他没有听错,又抬头直勾勾瞪着秦非。

某日,怪谈世界的直播间内冒出一个画风异常突兀的新人主播。

好憋屈啊淦!这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!如果如这人所说,他真的是一位为了传播主的意志而来的传教士。

萧霄告诉了秦非这其中的缘由。

秦非十分无辜地望了回去,抬手摸了摸鼻尖。大约三分钟以过后,导游看着还留有一小半食物的竹篮,抬头,露出厌恶的表情,眼神如刀子般从一众玩家脸上扫过。

高阶玩家和低阶玩家之间的差距,在那一刻无比清晰而残忍的展露在他的眼前。

秦非点头:“当然。”空气中那些浓稠的黑暗因子就像是一坨正在逐渐干涸的水泥,从四面八方向他挤压过来,压得他的胸腔隐隐作痛。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人,在得知任平的死讯后,却都问出了相同的问题。

没有!

黑色的瞳孔中不带丝毫阴霾。秦非很难去向萧霄解释自己这么做的目的。

而一天也刚好有24个小时,同样可以与圣婴的数量相互对应。难道是他听错了?秦非在一条条廊道间飞驰,视野两侧的景物飞速变化着,阵阵森冷的风拂过脸侧,像是来自厉鬼的爱抚。

“你就不怕你真的把自己的队友杀了吗!”“卧槽!”萧霄脱口而出。

刀疤神情不善地望向秦非:“你刚刚,为什么要弄断电话线?”刀疤和程松的脸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。他刚才躺在床上,本来想思考一下秦大佬的作战计划究竟可不可行,结果一不小心就睡着了,睡到直打鼾。

秦非简直有点无语,这鬼东西该不会有点什么奇怪的异食癖吧?——直到这一次,遇到了秦非这么个看起来温和无害、实则十分难顶的硬茬子。早一批去的玩家已经各自占了床位。

秦非的话有理有据,容不得其他玩家不信。

“是要出发去参加村祭活动了吗?”

秦非的视线不着痕迹地从那一地流淌的鲜血上扫过。必须主动出击,掌握比规则更多的信息,才能看穿规则的漏洞。

而惨叫声已在乱葬岗四角接连响起。村民们对待他并不像对待秦非那样态度友好,大多数人对他都熟视无睹。秦非紧紧盯着身前不远处,那丛异乎寻常的苔藓。

“怎么离开?”他眼巴巴地看着秦非。秦非已经隐隐预感到,他身上潜藏着某些东西,是和其他玩家不同的。“我懂了!!镜子,是镜子!”

生怕这个好运的新人又触发什么新任务,方才还各个脸上写满犹豫的玩家们,骤然蜂拥而上。

……如果说先前玩家们还对生存抱有一丝侥幸,那秦非刚才所说的话无疑打破了众人心中最后希望。“这罗盘只有在直播进度过了50%的时候才能开启,刚才我看了,罗盘最推荐探索的位置就是祠堂。”

【小秦-已黑化】“我也是!”

作者感言

活动中心内的温度似乎都变得灼热了几分,玩家们看向宋天,就像看着一个香饽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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