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是真的快要被气死了！

秦非回头，望向身后的街道。

最终鬼火还是成功进入告解厅，为1-4号和7、8、15号各自多扣了一分。

观众们眼睛一闭一睁，玩家就死了，直播就结束了！于是萧霄也学着秦非那样，若无其事地看向了一边。“圣子一定会降临吗？”

秦非并不是在说大话。“这腰，这腿，这皮肤……”他气呼呼地走到秦非身后。

这些都是大家在正常情况下，第一反应会想到的，可能藏匿祭品尸首的地方。“不要再躲了。”秦非却并不觉得意外。

……不，那甚至根本就不是字了，而是一些仅有外观与文字雷同的、毫无意义、杂乱拼凑起来的符文。“要把副本怪物带走，就只能是签订主从契约了吧。”尸体不会说话。

抖得像筛糠，人影在门后一晃一晃，终于成功引起了6号的注意。

没等对面说完，秦非啪嗒一下挂断了电话。萧霄怔怔出神。

肮脏的黑红色随之渐渐消失，最后，只余一扇平凡到毫无记忆点的黑漆木门徒留在原地。

秦非甚至看到可以看到她的脑子在头骨中一颤一颤的，里面像是有蛆虫在蠕动。修女双手交握成拳放在胸口，语气虔诚而又小心翼翼地发问：

起码不是相守阴村那样一看就鬼气森森的模样。“不，玩家和玩家之间的争斗才是最有意思的……”

只有秦非，丝毫没有受外界的影响。几百号人挤挤挨挨地站在一起，站立的姿势、抬头的弧度，全都一模一样，眼圈青黑，肤色苍白，看起来倒比玩家们更像是活尸。名字叫什么也想不起来了。

对方显然不知道这个梗，十分呆滞地看着秦非，张开嘴，又闭上，像是一条离水的鱼。在兰姆的记忆中，他本身也当了很久的兰姆。刀疤想弄秦非已经很久了。

这个词汇，秦非只在先前义庄夜话时，孙守义给林业、凌娜他们几个新人分享副本经验时听到过。看样子应该是个学生的房间。

多么有趣的计划！免得什么时候又被他阴一记，自己还不知道。

“他回应了！”林业惊异道。“11号刚才向6号投诚的举动被其他人看见，肯定还会有人心动，和他们统一战线。”三途道。刚好，他不需要再多跑一趟。

找不到钥匙，也无法暴力破坏，两人只能干等在义庄里。

不过黄袍鬼一碰自己就吐，秦非也不知道缘由，只能暂时将此归咎到鬼女的手或是导游身上去。

他果然被抽中投放进了对抗赛。林业抿着唇，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：“那两个人……”“刚才在回廊里，1号一直追着我跑，要不是表里世界翻转，我可能就……”

他还是比较喜欢它表皮完整的那个形态。而距离凌娜最近的程松，竟然会在那样危险、甚至有可能会搭上自己的情况下出手帮助，这一点完全出乎了二人的意料。这一切究竟是何缘故？

【任务提示：想找到乱葬岗中的老柳树吗？先通过这片土地上主人的考验吧！看啊, 尸鬼们从地底深处爬出来找你们了！】没有染黄毛。几人的视线不由自主地投向面前的碗。

这种快乐的来源，与古罗马时代的人热衷于斗兽场也没有什么不同。在上一场直播中关注秦非的，大多数都是长期混迹F级直播大厅的灵体。

“最先出手杀人的2号和多次在夜里偷窥玩家的1号，是这场游戏里最早被里人格反噬的。”“修女回答了‘是’，这就说明，若是我们将这一场直播中，包括玩家和NPC在内的24名圣婴看作一个整体，那么这个整体，将至少有一个人必定能够存活到最后。”

反正，只需要一台就足够让秦非四肢分家了。适当地暴露弱点，反而能让对方明白一个事实：

空气陡然安静。

他在十万火急中，从牙缝间挤出这样一句话。他知道自己现在进了房间，很有可能就出不来了。

“……我看错没？他好像动了？”苔藓，会是祂在这座迷宫中的监视器吗？

看样子，鬼女大概是玩够了，准备收网了。萧霄闭上眼，有模有样地说起来：“今天我来到这里，是要向您忏悔我所犯的罪。”“星辰高层有个明星玩家，叫弥羊, 前不久刚升到A级。他的天赋技能很厉害，具体怎样操作的我们还没有揣摩清楚, 但, 大体上可以推测出, 他是精神类盗贼。”

从他们进入告解厅后，外面教堂的动静就消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