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——啊啊啊！！”成为怪物，或是这片诡异的土地中的任意一角。

绝对不可能存在。

“一定是这个，就是因为这个！”她的神色激动起来。

秦非道：“其实，我们只需要静静地等就可以了。”你在外面疯狂的找他吗？他是失踪了，还是死了？

不发一言，对周围的动静也漠不关心。萧霄连连点头。

下午天还没黑时他去找导游套近乎，当时导游接连后退了好几大步，起初秦非还以为导游是社恐过度抗拒和人接触，但他在退至另外三名玩家身旁后便不再动了。

却又寂静无声。“喂！”

“哦，是吗？”秦非半挑着眉，清澈的琥珀色瞳孔仿佛能够洞悉一切隐匿在迷雾中的真相。像一号这样的鬼魂，徐家祖宅中还有不少。温和与危险。

不论是秦非还是别的玩家，不论他们问了什么，老人都一言不发，只是静静地坐在椅子上。

目不斜视地径直向前，眸光清澈，看起来品性高洁得不像话，简直像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、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的大白莲。

萧霄站起身，半弓着腰，像只猫一样悄无声息地靠近卧室门。

最后还是萧霄把右边僵尸的头捡了回来。

他从随身背包里拿出板砖，轻轻蹭了蹭神父的手背。

他伸手指了指萧霄的大腿。“砰——”不过这一次，人群中并没有出现导游或类似导游的身影。

现在处理还来得及。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，但好像又有哪里有点不对。他裂开嘴，向秦非露出一个怪异的笑容。

难道是有人在外面偷偷说他们公会的坏话？“只有这些吗？”秦非追问。算了。

背后像是有一道探照灯，照得凌娜无所遁形，她咬紧牙关埋头快步疾行，身后的脚步声却越来越近、越来越近。

……

锦程旅行社。秦非感受不到恐惧，副本世界的精神攻击在他身上完全不起作用，这样bug一般的属性再给秦非带来巨大优势的同时，却也有着一些小缺点——

难道是他们家日常生活中十分寻常的一环吗？出于某种原因——当然也有可能仅仅是副本的设定，这24个副人格每人又各有一个表里人格。他将那种正处在青春期的少年自信爆棚的气质学了个十成十。

“目的地已到达，请大家有序下车——”

他只要随便弄死一个什么人——假以时日，他势必能够成为与蝴蝶比肩、甚至将他远远甩在身后的，令人仰望的存在。祭台左右两侧各堆了几个木箱，箱子上挂着锁, 里面不知放了些什么东西。

他的声线压得沉沉的，像是正在给孩子讲述睡前故事的家长，用自己的嗓音勾画出一幕幕美好的愿景。

在遥远的另一个维度, 今天是灵体们的狂欢日。

众人上前将车门推开，车内烟尘的气息扑面而出。一下一下。

虽然是很气人。“哦哦哦这么快又开播啦，主播好敬业！”

在这段被掠去的时光里，他脑海中的人格已经由两个变成了整整十六个。

窗外，那些蹦跳着的僵尸们像是感受到了某种阻碍，在墙面前不甘心地伸手抓挠了片刻，终于转身跳开。其他人见状连忙跟了上去。

林业嗓音中带着压抑：“那，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？”几声敲门声轻轻响起。

“那些副人格，他们都很善于伪装，在药物的控制下，总能表现出与常人无异的模样。”秦非慢条斯理地和萧霄交流着想法，殊不知隔着一道光幕，直播间那头的观众已然沸腾一片。然后，他就被弹出了副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