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。”秦非用手指轻轻敲着下巴，“我记得咱们社团里好像还有哪个男生和周同学很暧昧来着。”“出于某种原因，我的灵魂本源化作了十二块碎片，散落在各个不同的世界中。”

这种就像恐怖片开头，炮灰配角送死一样的举措，实在令人不忍直视。“我们当中……是不是有一个死人？”“他你都不知道？最近很活跃的新人，冲榜速度特别快！”

有东西和着血一起, 从他的脸上掉到雪地上。秦非指着一旁的万丈深渊，大团被狂风裹挟的雪雾在深渊中弥散，卷出一团团怪异的形状。

秦非不着痕迹地吞咽了一下。听起来，死者简直像个隐藏大boss，牛逼得不要不要的。萦绕在他的身周，却又令人难以捕捉。

污染源。

但，有些故事不管听多少次，都是一样吓人。“所以。”秦非道，“快想想办法吧大佬，门都快被鬼踢破了。”

预选赛的报名地点在服务大厅，两人赶到的时，大厅一如既往的拥堵。

这意味着，他做通关任务和寻找污染源这两件事，大概率可以同步进行。

那张照片是摄影者和神庙的合照，穿着厚厚羽绒外套的男子，面部被帽子和翻起的防风衣领所遮挡，看不清容貌。此时他们三个正站在街边一个射击小摊前，那小摊的摊主拦着他们，正上蹿下跳地叫骂：“你们把我的东西踩坏了就别想跑！”

闻人黎明叹了口气：“支帐篷，原地修整一下午。”对于陀伦一带的当地居民来说，这和家门口的公园小假山也没什么太大区别了。高额的回报成功吸引了玩家们，狼率先进了房间，NPC没有关门，其他玩家就一起蹲在门口看。

登山社的同学们找村民要来了托罗蒙德山的地图，但这还不够。

秦非的尸体。鬼火和三途的脸色都很难看，林业同样惴惴不安，心中却总有一种预感：他觉得秦非不可能折在这里，他迟早是要出来的。

应或心中涌起难以名状的紧张。红光骤然爆亮又极速熄灭，在黑暗中一闪一闪，像是一只正在不断开合的眼睛。

“秦公主驾到，通通闪开！”

美梦彻底破碎，事实证明，雪怪半点用都派不上。

直播间外的观众们连镜头中的画面都还没看清，她便已冲进了活动中心的大门。闻人黎明这才回过神来，控诉地望向秦非：“……你吓死我了！”

弥羊：“？？？？”唐朋咬着牙狠狠掐了自己一把。……怎么总感觉自己在欺负老实人啊淦！！

他看看秦非，又看看尸体，眼珠子都快掉到雪地上了。

他先是绕着房间中最显眼的家具，那张餐桌，走了一圈。

系统提示音骂骂咧咧的消失了，秦非用比刚才快十倍速度冲出了结算空间。

“你要是真的走不下去了，干脆从这里跳下去，难道还能跳回原地？”得到的回答却有些出人意料。

柳京为此很是提心吊胆了一会儿。三途捂住额头：“你看看你属性面板里的比分。”几秒之后，一股秦非此前从未感受到过的巨大吸力忽然从漩涡中心传了出来！

“我认为，玩家当中或许根本不存在所谓的‘狼人’。”秦非道。

“我不——”

他怀疑自己是不是上了年纪，把事情记错了。弥羊眉心紧锁。

地面很脏，灰尘遍布，目之所及的范围内还能看到一些奇怪的东西，一块一块，大概是粘稠干涸的血，以及……碎肉。这片小石板就藏在那块地砖下面，可谷梁刚掀开地砖，神庙里的蜡烛就燃了起来。

秦非瞥了他一眼：“都行，随便你。”

弥羊死死盯着最后那行字。在无人看到的阴暗处。

“招惹谁不好，去招惹蝴蝶呀，啧啧啧。”两人之间的距离正在不断缩短，再缩短。

秦非一言不发地站在角落，半掀起眼皮盯着木屋一角。至于污染源，则和邪神没有丝毫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