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，还是晚了，他们只看见一只浑浊的眼睛，消失在窗棂背后。正确率虽然达不到百分百，但大致能评判个方向出来。秦非在这一刻不由得发自内心的庆幸：

秦非的目光闪了闪。

教堂内自从三人进入后便是一片死寂，二十四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布告台。在这一刻, 所有灵体的内心都坚定地涌起一个想法：

根据秦非从鬼火那边打听到的消息来看，蝴蝶行事一向非常张扬。秦非：？

只是……

他话锋一转。

她之所以会出言支持，想来也只有一个原因：

“你在看什么？”那双浑浊的眼珠定定地看向秦非的眼睛，就像是想要通过这对眼眸窥测出他内心深处最真实的念头。更要紧的事？村长脚步一滞。

这些东西行动起来可不像村民们那样举步维艰，祠堂里的所有人一见到它们便自动后撤，反而给他们让出了一条路来。

萧霄听到这里，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。

三途听见后面传来的动静，神色不由得严肃起来。看样子，鬼女大概是玩够了，准备收网了。下午时有玩家去敲了敲他的棺材板，内里只传来了两声虚弱的回应，外头的人也没有把棺盖再掀开过。

“那个NPC说，之前的每一年，都有旅客来村里游玩。”“秦大佬。”萧霄正了神色，用在这个副本中尤为难能可见的严肃语气道，“你知道，从来没有人成功消灭过污染源吗？”

两个前不久还陷在半昏迷状态中的人此时已经醒了过来。他思索了一下该如何描述：“那种吃下去以后，能让人清醒起来的药。”这个NPC除了直播刚开始时在镜中显了一下形，之后就一直没出场。

郑克修。甚至，萧霄在规则中心城闲听八卦时曾了解到，其中有不少人都是穷凶极恶之徒。他再次体验到了拿到王明明身份牌的好处，在其他玩家尚且需要为这15日的生活费所担忧的时候，他却已经提前进入了衣食无忧的阶段。

有玩家不死心，一直粘在秦非旁边，一副秦非不告诉他他就不走的牛皮糖模样。秦非刚才虽然打上了2号的主意，但0号囚徒对2号似乎并不感兴趣。

“刚才我得到了一个消息，夜里12点的时候，通往里世界地牢的大门会在教堂各处打开。”鬼火心跳如擂鼓，试探着伸手，搭上告解厅的门。副本会这么缺德吗？

背后的触感仍未停。

“女鬼干什么，走开走开，你自己没有自己的老婆吗为什么要贴着我老婆？！”

最显要的表现便是，他头顶的好感度条在一瞬间上升到了75%。虽然和萧霄认识满打满算也才一天时间，但秦非已经精准地摸清了他的性格，一张嘴根本没有办法连续消停两分钟。

说完，转身准备离开。

秦非望向镜头：“您的支持，我的动力；您的满意，我的追求。”萧霄可以确定，起码在当时，祠堂里不可能藏得下六具尸体。可无论他怎样努力，就是无法将那箱子撼动分毫。

不然岂不是成了白嫖？林业和秦非各自点了头。

“还以为这npc是个重要线索，现在我怎么有点看不懂了啊。”有灵体小声嘟哝道。“让我来回忆一下，上次、上上次、上上上次，每次在不同地方考不同的人，这个修女问的都是一个问题。”

那个哭泣的玩家声音渐歇，整座礼堂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。随即他脸色变了变，愁眉苦脸地望向秦非：“那我……”

祂算得上柔和的语气中蕴含了一丝细微的笑意，“你并不需要为此产生任何心理负担。”

应该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……众人上前将车门推开，车内烟尘的气息扑面而出。渐渐的，那轮廓变得越来越清楚。

总之，活不见人死不见尸，没人知道他们究竟是飞升成了神还是堕落成了鬼。当然，秦非的大脑和嘴巴从来都不是共用一套生理结构的，心里那样想着，口中却吐出了截然不同的话：街道外面好像也并没有因为那声尖叫而掀起什么波澜。

然而，不论灵体们询问多少次，得到的都是系统同样的回答。

徐阳舒凑上去，轻轻咬了一口。

他终于看清了奖牌上的内容。赶尸人看到这一幕，不由得啧啧称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