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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或和乌蒙心有余悸地钻进大帐篷里,秦非回到四人小帐篷,帐篷中空空荡荡。不知是因为太过疲惫还是惊吓过度,吕心总觉得,镜中的自己看着似乎有点不对劲。

如果不是时间不够,他们恨不得就为这件事直接再开一个赌盘。秦非眼前出现了两道一模一样的人影,然后那两道影子又合二为一, 黑晶戒的温度平熄下来,掌心被舌尖轻轻扫过的麻痒痛意却仍未褪却。为了自保,弥羊只能狠下心。

弥羊道:“这座木屋在地图上是整座雪山的起始点,我们从木屋出发,一路登顶再下山,最后沿着山脚绕回这里,就能把地图上的五个标记点全部走一遍。”“老板娘把我们轰出来了!”鬼火有点郁闷,指了指身后的卷帘门。

等她回到三轮车前时,秦非早就跑没影了。像是在水里,但可以自由呼吸。摸透了规则是一方面,另一方面则是身旁这个略显单薄的青年给足了他安全感。

平民以下犯上,藐视公主威严,恶狠狠地瞪着秦非。闻人黎明在自家队伍中从来都拥有着说一不二的话语权,虽然秦非还没说出他反对的原因,但闻人心中已然涌起淡淡的不悦。弥羊正在看一本薄薄的书册,那书册黑色融金的封皮,和预选赛邀请函材质一模一样,正是本轮预选赛的主题介绍册。

玩家们连响动都没有听到一点,那房子完全是凭空冒出来的。毕竟,虽然大家目前对游戏区仍呈一知半解的状态,可“进入房间,收集彩球”却是不会错的行动宗旨。而与此同时,秦非的直播却仍在继续。

那双始终紧闭的眼睛半睁开来,金色瞳孔中露出如有所思的神采:悬崖地势特殊,假如在悬崖上遇到突发状况,为了自保,驺虎会第一时间解开胸背,将谷梁抛下。“醉了,黑鸦鸦全是人头,我都找不到我关注的主播在哪儿,系统能不能切个特写啊??”

就这样过了好几分钟,江同都快忘了自己刚才说过什么了,他却忽然搭腔。

更何况,所有人都知道,小秦前不久还只是个D级玩家而已。蝴蝶瞳孔骤缩。秦非笑眼弯弯:“刚刚在营地收的呀。”

少年抬起头来看着秦非,那双蓝色的眼睛湿漉漉的,像小狗的眼睛一样,澄澈明静,不含丝毫杂质。夏夜温暖干燥的空气在眨眼间骤然冰冷下去,秦非感到自己裸露在外的胳膊像是被浸泡在了凉水里,阵阵蚀骨的阴寒从四面八方汹涌而来。

王明明的爸爸:“你不是说最近害怕吗。”但王明明的爸爸妈妈一听到王明明的名字,就瞬间丧失原则和理智。

顺手还扔出去几块抹布给林业他们:“把外面的桌子擦干净。”白板锁,指的就是那种和现实生活中差不多的锁。

江同紧张地吞咽了一下,从空间中翻出一根十分长而结实的钢管,这是他的武器。晚上9点还有一个垃圾站要扫,秦非不可能一直待在家里不动弹。

“你赢了。” NPC道,“15颗彩球,是你的了。”他们的队内关系极好,即使事关生死存亡,也绝不会隐瞒队友任何信息。

秦非高度怀疑,这是系统在针对他。弥羊神色凝重地轻轻叹息。

“然而当你们终于收拾好行囊,准备出发之际,一位登山队的成员却忽然/&-神秘失踪了。”

小秦又又又直播了!!从始至终,弥羊脸上都未曾流露过任何对于死亡的恐惧。他所展露出的躁动也很浮于表面,不像是在为眼下的困境担忧,反而更像是厌倦了被外面那些鬼追着跑,想尽快脱离这个场景,去玩点其他新鲜的。

弥羊挥手摆了摆:“不关你们的事。”

鬼火跑得上气不接下气,好在有弥羊和三途时不时拖他一把,这才不至于掉队。他在帐篷中环视一圈,见角落有个保温水壶,连忙拿了过来。“一片树林。”秦非抿了抿唇,下颌紧绷。

虽然目前看来,最危险的应该是那几个被公开了的定位的玩家。休闲区内里似乎很是热闹,有音乐声从里面飘出来。旁边的玩家脸都不由自主地跟着疼了一下。

亚莉安看去秦非的眼神都不对了,这人是开挂了吧!

在登上甲板后,他们绕过了灯火通明的宴会区,选择从游戏区侧边向后前进。脱口而出怒骂道。段南一把按住他:“哥们,你别动了。”

下不了山,山上唯一的NPC孔思明也不是本地人,知道的信息非常有限。

猪栏中的其他玩家,都在赵刚开出馊罐头的第一时间就飞速吃完了自己的晚餐。

能够压制住对方的概率,起码在六成。闻人黎明点头:“保持冷静,熬过今晚。”

“一切都是老婆的阴谋!”秦非将一塑料筐碗碟丢进水槽里,一口气往里挤了半瓶洗洁精,搅出巨量泡沫,让人远远看起来好像他很认真在刷碗似的。

孔思明很成功地被秦非绕了进去,仔细同他讲了起来:“他贴出来的照片是他叔叔拍的,帖主这个叔叔不是陀伦当地人,而是一个地质学工作者,在1973年夏季,他来到陀伦附近进行雪山群的勘测工作。”

……现在秦非的长相,整个中心城里不说全部,起码也有一大半人知道了。鬼火闭嘴了。

不知不觉间,大家好像都改变了起初对秦非“菟丝花”的观念。

他又一次打败了自己。

作者感言

在除A级以外的所有直播大厅中,一块光幕对应一场直播,每位观众可以自行切换不同主播视角,以享受全方位多角度的直播体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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