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看谈永，又看看秦非，不知该如何是好。凌娜很看不惯谈永既要贪生怕死又要白嫖信息的行为，毫不掩饰地翻了个白眼。秦非伸出手指，在虚空中描摹着纸条上的笔画。

林业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。

神像的眼睛为什么会忽然出现在整个村子里？这个人的确看起来就很不一般。

萧霄闭上眼，有模有样地说起来：“今天我来到这里，是要向您忏悔我所犯的罪。”

他早已习惯了跟着副本的规则限制走，像秦非这样主动跳脱于规则之外看问题的方式，他在此以前还从未接触过。

“他写下的每一个字好像都在嘲笑我，对我说哈哈，你是大白痴！”

秦非和林业即使坐在原地都无法稳住身形，萧霄与孙守义跌跌撞撞地往这边冲。秦非：“……”

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算完。第二种嘛…………

他不断复述着鬼火说过的话。天花板都被掀飞了……真的很夸张啊！！50年。

刀疤无所谓地咧嘴一笑，没有丝毫表示。

出现在众人眼前的，是一扇银白色的大门。那天他打包买衣服时没仔细看，现在才明白过来，为什么那店员当时笑得那么开心。就像一块石头砸向冬末春初结冰的河面，那平静的表象瞬间碎裂，裂痕如蛛网般蔓延。

秦非：……事实上，两人直到此刻依旧有诸多想不通的地方。

秦非斟酌了一下词汇：“cosplay爱好者？”

身后，萧霄的惊呼已经解释了一切：“我淦，他怎么朝着咱俩过来了？？？”“班里的小朋友最喜欢这个哨子，每次我一拿出来，大家就都抢着要，一不小心就被他们弄到沙坑里去了。”

“让我来猜一猜，你究竟想做什么。”老板娘低头咳嗽了一声：“但是吧，明天上班的时候，你得拿抹布擦桌子。”紧接着，规则下方浮现出新的内容。

脚好重啊，像是被人绑了十个沙袋一样。林业用手肘拨开前面几人，硬是凑到秦非身前：“王明明，你现在准备去做什么？”？三途看着鬼火浑身颤抖，眼眶赤红，不由得惊怒交加地望向秦非：

在所有人都走后，他看了看站在一旁一动不动的左边僵尸，又歪着脑袋往门里望了一眼，最后将门扇半掩上，原地坐了下来。

他在脑内一遍又一遍预演着自己的计谋：

这边秦非已经将手指塞进了衣服口袋, 整个过程动作丝滑，不见丝毫心理负担。兰姆一个踉跄，险些从椅子上翻下去。恐惧如同一对无形的镣铐，将他的双脚牢牢困在原地。

E级直播大厅内, 上万双眼睛齐刷刷瞪着光幕。

“哈哈哈，笑死我了，你们看村长那个懵逼的表情。”秦非毫不避讳地与他对视，模样坦诚到近乎有些耍无赖了：“我怎么知道呢，那是系统的问题。”“任平的具体死亡原因，我认为，大概可以朝两个方向去思考。”

但此刻，这份预感还太浅薄，以至于他并没有太当一回事。

那是近百号的村民，各个都神情惊恐，惊呼着、哀叫着，像一群混乱的鸟雀般四散奔逃。……如果他没成功，但能顺利回来，那他也用不到这份笔记，完全可以直接走进告解厅。

神父在钟声的那刻神色一怔，他皱起眉头，细细聆听着。夜色暗沉，遮掩了许多细节，村长没有发现玩家们过于青白而显得有些不似常人的脸色。……

神父欲言又止。“NPC呢？这里全都是玩家吗。”“NPC呢？这里全都是玩家吗。”

那些玩家由于实力或是某种其他特质出众，早已形成了独属于自己的粉丝生态系统，就像现实世界中，那些热衷于给主播打赏的直播间观众一样，规则世界的直播间观众也会费尽心思，花钱讨好自己的主播。被后妈虐待？对面，鬼女恐怖而又不失精致的脸蛋上闪过一丝意外。

“有。”他点头道，“早餐店规定了，不许人家插队。”她领着众人向外走，一间开阔的大厅出现在众人视野中。这个Boss从设置的最初就没有给过玩家硬碰硬的选项。

她慢悠悠地揉着鬼婴头顶细软的发丝：“有什么要求，你都可以提，有什么问题，也可以问。”“就是没死啊！死了的话过了这么久他的荧幕也该熄了吧，你看现在不是好好的！”书桌的一侧静静放置着一本笔记。

紧接着，如山洪爆发般的议论声喧天而起。“任平的具体死亡原因，我认为，大概可以朝两个方向去思考。”

他的声带和大脑在经年累月中早已干涸风化，一遇到什么复杂的表述就卡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