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非不甚在意地眨眨眼：“那就行。那段时间鬼女一直在徐家的老宅子里呆着，对于外界发生的事也有所感知：没事吧没事吧？？

萧霄：“……”

秦非不需要补充san值，而E级商城中可购买的武器类道具又只有那么两三件，秦非苦于道具格子填不满，干脆将所有空格都放满了低级共享血瓶。

这话说的有些没头没尾，但秦非却瞬间领会了。女人高声尖叫起来，声音尖锐刺耳，划破寂静的长夜。他轻轻叩击着囚室的门栏。

徐阳舒的爷爷带着一家老小举家搬迁，抛弃了家中绝学，心中有愧。她冷笑了一下：“你以为，只要是徐家后人，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取走这本书吗？”

哦，他懂了。

他没有问双马尾究竟是什么意思。秦非还没被黄袍鬼吞咽进肚里，忽然周遭天旋地转，身上的佛尘松脱，他从足足两米多高径直摔落，后背重重着地。

秦非就在前面坐着，萧霄看见秦非，正想过去，不成想对方却像是没看见他似的转过了脸。屋里没有窗户，几人来时也没有开门，整个房间都是旧纸张与灰尘的味道，秦非吸吸鼻子，抑制住自己想要打喷嚏的欲望。作为心理学研究人员，秦非最常接触到的，便是那些从自杀现场救回来的小孩子。

几个老玩家都在原地干坐着，秦非原本正在仰着脸欣赏头顶的月光，余光扫过不远处的人群，却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：不知从何时起，秦非的荧幕前聚集了越来越多与众不同的灵体，它们周身散发着微红色的光芒，一边喃喃自语，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，不愿错过屏幕中那人哪怕一丝一毫细微的表情变化。

神父掀开布帘，像他在副本中曾经做过的那样，伸出了他罪恶的手。

秦非不见踪影。“我焯！还从来没有见过B级以下主播拥有随从怪物的！！”他又回到了兰姆的身体里，但他仍旧操控不了这具身体。

修女点点头：“嗯，就只有这些了，要是再来一些新的老鼠，我可真是吃不消。”

青年的目光从一行行夸赞中扫过。

萧霄开瓶盖倒也不是想喝，纯粹就是手欠，看到一个酒瓶子就想弄开放在鼻子底下闻一闻。秦非这样想着，脑海中却回想起刚才在卧室里照镜子时，镜中浮现出的他自己的模样。

在这里，无论是感官、思维还是身体，一切的一切，都有可能欺骗他自己。“假如他是因为插队才被杀死，那你们两个怎么没事？”

“你这肮脏的灰色老鼠，不要留在这里碍眼！”就像有一把削铁如泥的尖刀，将他整个从中剖开，秦非感觉到一股冰凉顺着自己的眉心一路向下。那种强烈到足以渗进骨髓的刺痛深深镌刻在了6号的记忆里，让他一看到修女手中的电棍就忍不住头皮发麻。

身前是墙角。

那是祂原本的样子。“砰！”

另外两人左右分侍在布告台两侧，每人手中端着一个托盘。“所以。”心心念念的猎物就在身旁，0号和3号没花多少时间便达成了一致：

很显然。

直播大厅光幕前，围观的灵体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评价着秦非的举措。纸钱串的样式与村中其他人家屋檐下悬挂的并无不同，只是颜色是诡异的黑红色，像是用鲜血浸染后风干的一般，光是看着就感觉十分不详。秦非不说话的样子看上去高深莫测，萧霄越发坚信他是个不愿透露身份的大佬。

秦非却似是浑然不在意：“那些真正敢去主动实践的人，不需要我提醒，自己也能想到。”可当秦非的手碰到徐阳舒的肩膀时，手下那人的身体依旧十分明显地狠狠抖了抖。

“假如选错的话……”在他花费15个积分在系统商城中购买它时，他的确并没有想到，它会在接下来的副本中发挥如此巨大的作用。

出于这种长久以来养成的职业习惯，秦非在面对孩子时，总会下意识地将自己放到一个保护者的角色上去。

早餐铃声被拉长的警报声代替，走廊顶端亮起闪烁的红色警示灯，广播声中传来焦急的喊话声：他们别无选择。油炸人头和煎饼卷手指，很难说到底哪个视觉冲击力更大。

修女似乎是用电棍对着他照死里来了那么几下，他的手臂和腿上都有不同程度的灼伤。直播大厅越来越光芒四溢，为了承载超标的人流量，系统甚至不得不临时开启了第二空间，任由观众们自行穿梭。副本会这么缺德吗？

就在纸钱落地的瞬间，原本站在窗边的老人以一种超出了他能力范围的速度飞快站起身来。过于明亮的白其实和浓厚的黑一样，都会将人的视线遮蔽。

秦非抬手指向墙面：“就是那块布，你掀开过吗？”

“卧槽！”萧霄脱口而出。直到一切再无转寰余地，药效失去作用，真实的副人格展露于人前，玩家也因此被抹去。

并且系统也没有告诉他他排在第几名。“兰姆病了，正在接受治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