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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新NPC!太厉害了吧,圣婴院都直播了200多场了, 这个NPC还是第1次出场!”大大的落地窗前缀着两幕米白色的窗帘,墙面洁净得几乎能反光,木质地板也纤尘不染。可同样的,导游离开前留下的那份指南上,也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地写了,游客必须要在午夜前回到义庄休息。

秦非道:“我们能在祠堂里逛逛吗?”“炼活尸的确是需要八个人没错,但,这只是最初炼制时候的门槛。”“主播又要下地牢了!他应该是打算继续往后探索吧,我从来没仔细看过地牢内部的构造,这次一定要好好看看。”

“反正,山长水阔,通信不便,他们便将那些尸体带到守阴村来,草草埋葬在乱葬岗里了事。”秦非收回视线,在桌上看见一个相框。

萧霄一愣:“鹅?什么鹅?”

秦非挑眉。就在秦非的脸出现在门前的瞬间,王爸爸和王妈妈脸上的笑意越加深刻了。还有三人则神色谨慎,静静盘踞在大巴的三处角落。

看着黄袍鬼跃跃欲试涌动的身形,秦非额角蓦地一跳。

冰冷的刀片擦过脖颈,带来阵阵令人灵魂发冷的刺痛,凌娜紧咬着牙关,心中涌起难以言喻的愤怒与屈辱,就像是一簇火焰,燃烧得猛烈而汹涌。

这段距离或许会成为一座难以逾越的高山。秦非抿唇轻笑,对工作人员说话时的语气温和得不可思议。看上去纤细的白色细线此刻却变得无比柔韧,被卷在其中的npc发出惨叫,身体像是支离破碎的玩偶般寸寸崩裂开来,鲜血滴滴答答,如丝线般滴落。

4号就这样被处置。程松从直播开始后就一直很沉默,按萧霄的说法,他无疑是整个副本中实力最强的人,可从始至终程松都没有显露丝毫,俨然十分低调。

他向后半步,大半个身子都靠在了棺材壁上:“老子不去了!”秦非从侧门进来时她正从幼儿园一楼出来,据她说,她是趁着暑假幼儿园里没人,过来整理文件。那是……

但名字是十分清晰的。小僵尸四肢僵硬地从棺材里爬出来,跌跌撞撞走回秦非身旁。所以这个F级生活区,到底是一种多么恐怖的存在啊?

“我们还会再见。”但这不重要。他的脸上,那因过于强烈的奔逃而产生的红晕已经消失不见。

可是,知道就知道,为什么还要用这样像给小学生讲课一样逻辑清晰的话术阐述出来?她向后退了半步,回归到老玩家的阵营当中,仿佛全然没有觉察到背后那一道道怨怼的眼神。门外,已是日薄西山,半轮夕阳垂落在云层和浓雾背后,氤出一片死灰色的红。

脚步顿住,他最终还是没能克制住自己的求知欲,转头看向秦非:

“在副本里,我只能以这样的形象示人。”就在她所正对着的墙角,一张用相框封好的全家福被十分端正地摆放在那里。秦非从里面上了锁。

那种直勾勾的视线,就像是在打量某种物品,令人感到十分不舒服。在如今这生死攸关的紧要关头,这份平淡反而意外地有些让人热血沸腾。他展露着一脸诚恳的神色,让人着实挑不出任何刺来:“这不是一个对立阵营就必须死的副本,大家公平公开、和谐友好地竞争,无论是输是赢都一起活到副本结束,这就是我所希望的。”

那人一惊,抬起头来。难道在里世界告密没有加分??“只要你们愿意出积分,我手上有号码牌,马上就能进去,一分钟都不用等。”他搓了搓手,目光中流出几许期待。

那苍白的略显突兀的皮肤上,早已看不出任何创伤的痕迹。幼儿园里虽然有很多儿童游乐设施,但为了配合孩子的身形,所有设施都很小,也没什么可容人藏身的地方。

钥匙又不会自己长腿乱跑,昨天找不到,今天当然也找不到。被几十双眼睛齐刷刷盯着看, 宋天刚走进活动室就手足无措地僵在了原地。秦非依旧是最先醒来的那一个,在他按兵不动观察情况时,四周也渐渐有其他人醒转过来。

这两个女玩家分别叫凌娜和刘思思,是这个副本中唯二的女性,虽然直播最开始时,所有新人都一样惊慌失措,但这两个女孩子镇静下来的速度却挺快,倒是表现得比留在义庄的那几个男人要大胆一些。

秦非伸出手指,在虚空中描摹着纸条上的笔画。

秦非背靠着门,眉梢挑起,露出了难得一见的迷惑神色。

他喜欢伤人,刀子捅进皮肉的感觉令人着迷,而秦非这样的小白脸往往是刀疤最热衷的狩猎对象。莫非是那两人出了什么状况?

秦非没空回答,连片刻的停顿都没有,像是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。那是什么人?

这些人……是玩家吗?秦非却好奇起了另一件事。

尤其是他刚刚还被鬼追着跑出一身汗,假如再吹下去,秦非觉得自己很可能会当场患上重感冒。玩家们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。太难受了,那种湿滑软腻的触感……秦非真怕自己下一秒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手,一把将那鬼婴从肩上揪下来丢出十米远。

他看着三途身上黑色的护腰带被鲜血浸透,演变成一种介乎在黑与红之间的诡异颜色。“吱呀”一声,走廊上不知哪个玩家在偷偷看热闹时没有控制好力道,不小心将门推开了一些,赶忙又将门拉上。

萧霄:“?”他们面色铁青,大跨步走了进来,一脚将最靠近门旁边的那个玩家踹开老远。但,就像高中上数学课时一样,鬼火很快就变得精神恍惚起来。

其他人:“……”来人啊,把这个变态叉出去好吗?生怕这个好运的新人又触发什么新任务,方才还各个脸上写满犹豫的玩家们,骤然蜂拥而上。

所以他什么也没说,又抽了一张纸,用两根指头捻着,认认真真擦拭着面前被陈年油污浸染得发黄的桌子。他“白”了半晌, 一句完整的话也没能说出来,只得悻悻地闭上了嘴。

作者感言

鬼火的目光悄悄攀升到金发男的头发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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