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业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。

怎么一抖一抖的。秦非掀起眼皮看向他，漂亮的琥珀色眼眸里没什么神采。温和与危险。

“怎么了？”小道士兴冲冲的从不远处奔来, “是有什么发现吗？”“教会的探查员吗？还是小报的记者？或是……政府的人？”这种吸引若是不带恶意，说出去都没有人会相信。

……这个NPC除了直播刚开始时在镜中显了一下形，之后就一直没出场。

紧接着，她忽然道：“你们看纸条上那个钟字前面，露出来的那小半截像不像‘声音’的‘声’？”他觉得奇怪的点是——他几乎完全没有感到难受。随口一句话，倒是把一旁的鬼火吓了一跳：“你是怎么知道的？！”

他的眼睛蓦地瞪大，一把扯住三途的衣袖：“我靠！三途姐你快看，那不是蝴蝶吗？？”有了秦非方才那番“神父让位给他”的言论，现在他因为告解厅的事找上黛拉修女，便显的十分合情合理。秦非：“……”

挑选圣婴和圣子究竟是要做什么，修女直到现在也没有告诉过他们。

秦非见状满意地眨了眨眼。

在表里世界翻转之前，11号和萧霄一样，都正待在房间里。不时有人尝试着和他搭话，但他一概不理，仅用微笑回应。

“那两个人为什么不去？”秦非慢条斯理地分析着。怎么你们鬼火是谁想来就都可以来的吗。

他站在布告台上，台下几十双眼睛齐齐望着他。

从始至终，秦非都并没有从祂身上感到一丝一毫的威胁。道理的的确确是这个道理没错。程松瞥了那边一眼，言简意赅地回答：“污染。”

他好奇道：“那，它有什么用处吗？”

漆黑一片的狭小空间内，男人的脸色惨白得可怕，指尖冰冷，额角却不断有细汗向外渗出。会来管理中心的，全都是刚出第一个副本的新人，装积分的兜子比脸还干净。那种空气扭曲撕裂又再度恢复如初的变化十分明显，秦非想要忽略都很难。

秦非笑了笑，在告解厅中开口：说到这里，程松的眉头皱了一下。就在鬼火抬头的瞬间，他惊愕地发现，面前那个身材佝偻、怎么看都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的14号，在他们走进屋里之后，双眼突然瞪得滚圆。

虽然秦非在上场和这场直播中，都并没有表现出非常强横的攻击力，但不知为何，所有观众都从未怀疑过他有可以猎杀其他玩家的实力。

……

她这样呵斥道。

——就比如刚才的蝴蝶。“我美丽又聪明的老婆。”

纸条上面写了一行字。

有灵体望着正在和炒肝店老板娘闲聊的秦非，高声赞叹道。

系统终于回过神来：“玩家秦非违规带离0039号副本重要NPC：【死去多年的鬼婴】。”不可能是那个人没听到。

粘稠的血浆以一种十分反物理的方式向上流淌，铺在在台阶上，像是一道血色的瀑布。“很多。”原来人在倒霉的时候是真的可以这样倒霉。

起码现在看上去和中午时分无异。

需要捡起来用眼睛看。

神父最喜欢兰姆，无论用什么理由将他送去，神父都必定欣然接纳。说谁更优秀, 另一方都会觉得不服气。

车窗边缘的墙纸按压起来湿润柔软，颜色比其他区域的墙纸微深，像是被水浸泡过似的。

秦非终于给了它一点面子，抬起头来。近二十分钟的时间里，他们也的确成功阻止了两起玩家与NPC之间的纷争。秦非挑眉：“也不是完全没可能。”

或许是因为他实在巧舌如簧，那家人竟真的被他说服了。弹幕里瞬间又刷起一片夸赞之语。

难道12号自己不想通关吗？“那、那。”林业的脸色一白，“我们要进去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