祠堂面积很大,而玩家一共只有7人,他们既然决定探查祠堂,就势必要分头行动,否则还不知要耗费多长时间在这上面。很快,众人便来到了祠堂门前。男生的长相平平无奇,小眼睛,扁扁的鼻子,脸上冒着几颗青春痘。
那人说过,司机没有脸。翻窗下车很大可能是自寻死路,但,与其冒着和那些人起正面冲突的危险阻止他们,倒不如放任他们行动,反正,他们下车也影响不到车里的其他人……总而言之,秦非认为,自己应该是死了,而且是在被那辆车撞飞的瞬间就死透了。
所有人,无论是老玩家还是新手,都已经在心中认定:要知道,独占一条规则,或许就能不费吹灰之力地收割几条生命,手不染血地为自己减少对手。
“……”
近了!又近了!那只手就像是长时间浸泡在冰水中被泡发了似的,皮肤软的不像话,滑腻腻的,摸起来就像是一条死鱼。
他们在垃圾场般的生活区内苟且度日, 眼中不见丝毫希望,如行尸走肉般等待着下一次死亡的来临。
无数色彩缤纷的碎片散落在空中,散落在秦非眼前。他那枯瘦干瘪的脸上露出了一种难以置信的神色,看上去说不出的怪异。秦非抬手指了指路旁:“你看,前面那间房子屋檐下挂着的纸钱串是红色的。”
只有徐阳舒仍旧一头雾水。说完他将办公室的门锁上,带着秦非向祠堂大门的方向走去。
他穿着一件黑色的高领衣袍,背后长着长长的羽翼,舒展开时,像是能将整个世界都拥抱其中。现在,秦非几乎可以确定,不出意外的话,他对这副本中所有鬼物,都有着超出其他玩家一大截的吸引力。他在床上仰面躺下,开始思考起目前的状况来。
随着秦非的手掌落下,萧霄的双眼蓦地瞪大。
面对其他玩家的观察打量,二人不见有丝毫回应,连眼珠都不带转一下,仿佛视野范围内根本没有人存在似的。要不之前都已经死了那么多玩家,医生怎么一次也没出现过呢?其实秦非早料到了这一天。
他坐在大巴上彷徨而又无助的望着周围的一切,他在礼堂中被那恶心的一幕刺激,他为了活命,努力调用着自己算不上多么丰富的脑细胞分析情况,他鼓足勇气,一个人走向乱葬岗。那是一个40岁左右的中年女人,穿着柔软干净的家居服,皮肤白皙。新人榜和旁边的另外两个榜单不同,非常长,一共有一百名,榜单上的名字也很小。
圣婴院里明显是有故事线的,这故事线存在即有意义,只是玩家们还没有深挖到那一层。秦非从里面上了锁。又一巴掌。
沾染了很多的深色污渍,一块一块的,粘在他的衣服和皮肤上。幼儿园里没有开灯,虽然有外面的日光落进来,但整个室内环境依旧昏暗。
其他小孩齐声应和。这个告解厅,是要人站在外面用的。
“你只有一次机会,你可要仔细想好了。”安安老师在旁边试图扰乱军心。
但所谓的什么“将屋子翻了个底朝天”,完全是他编纂出来的。
看看谈永,又看看秦非,不知该如何是好。有人提议,将那些尸骨通通挖出来,一把火烧了,或是换个地方埋了。有玩家想上前去拦他,却又被身旁的其他人拉住。
撒旦的身周萦绕起一层黑色烟雾,像是龙卷风一样在空气中形成了一个漩涡。林业话音刚落,他身旁站着的中年人脸色骤然一变。
为首的那个修女扫视台下一圈,而后开口道。这个程松,现在看来肯定就是善堂的猎头了。
“什么传教士?这个副本里有这个设定吗?”
那他们呢?“好了好了,我就开个玩笑,你不至于这样吧。”见撒旦真的生气了,秦非像是哄小孩一样摸了摸镜子的边缘,“知道了知道了,知道你是傻蛋了。”
他要走到头,或者走到死。这希望带给了他无穷的力量,酸痛的腿部肌肉仿佛被注射了一针强效兴奋剂,他大跨步向前冲去。
秦非:……
秦非半眯着眼,目光中带着探究。秦非问:“你还记不记得, 圣婴院来访守则的第六和第七条?”目前已知拿到人头分最多的是6号。
“没死?”到底是谁这么可恶,被他揪出来一定要狠狠教训一顿!鬼火摩拳擦掌。秦非将门拉上,十分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了秦非的床上。
这群观众,看到玩家受伤就这么令他们兴奋吗?“这些都是禁忌。”秦非不难想象,假如那东西缠上自己的脖子,他会得到什么样的下场。
多离谱啊,自己的资料自己没有查看权限?
几人被吓了一跳。但那也和现在不一样。林业又一次催促道:“快走吧,再不走就来不及了。”
招待室内的人顿时作鸟兽散, 各自挪回了他们原本的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