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。”鬼火弱弱地举起手，“我还有一个问题，如果我们身上的钱花完了要怎么办？”

萧霄愕然：“善堂是玩家工会，你不知道？”

“秦大佬，救命！”秦非略感遗憾。

秦非的视线扫过那剩下的六个空荡荡的灵位。

？你是在开玩笑吧。

四人踏上台阶。系统又提醒了一次。也有高阶主播镇定自若临危不乱。

但，就在不久之前，11号也替6号做了证。

其他几人也是一样，一个个像是木头桩子般杵在棺材里。萧霄结巴到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。

房间的门窗都紧锁着, 透过窗户，秦非看见了外面的街道。不是蟑螂，也不是老鼠。

他们交谈时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，说话声断断续续传入其他玩家耳中。

“可是……”孙守义咬了咬牙，像是强行安慰自己一般，“规则也不一定全部是对的。”秦非面色不改。

来不及了！萧霄：“？”

萧霄想起自己以前来大厅办理业务时，受到的五花八门的冷落，只觉得玄幻之神又一次无情地降临在了他的头顶。

车子里越来越乱了，哭闹的、尖叫的、四处乱窜的比比皆是。

将校服的角角落落都理平整，秦非推开门，再次走进客厅。

也有可能指的是“导致仪式存在的起因”。等到即将正式开始的当天下午，他已经像是热锅上的蚂蚁，在别墅里转来转去。

鬼火心跳如擂鼓，试探着伸手，搭上告解厅的门。

三途道：“我们也不能确定老大爷就是弥羊，但总之，他肯定不简单。遇到他还是小心一些为妙。”“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？”

“我是……鬼？”秦非收敛眉目，睫毛沉沉下坠，在头顶灯光的晕染下漾出一点柔和的波光。

所以，谁来告诉他，到底发生了什么？

即使是在那之前，他折断神父的手、说出各种不敬神明的话、还不断用谎言欺骗别人。

再凝实。哪怕是想在危机四伏的规则世界讨好一位非人类生物，流程也和在人类社会抱大腿所差无多。

“他们没抓到小秦，还被他狠狠摆了一道。”

大巴车的广播里提到过，要“听导游的话”。

嗒、嗒。

白痴不知道，白痴不说话, 白痴心疼地抱住自己。噗嗤一声。找到了！

“我还是第一次看见黛拉抓错人呢，主播也算是倒霉了。”萧霄听得心惊肉跳。

客厅里，王明明的妈妈正在门口玄关处换鞋。三途看向秦非。

秦非摇头：“虽然表里世界每次翻转都会带来变化，但，如果我没弄错的话，两个世界中的告解厅应该都是同一个。”和‘祂’有关的人，这点面子她还是愿意给的。

或许当时在餐厅，想到要餐前祷告的人不止秦非一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