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因为亚莉安是NPC，所以这条规则在她身上不成立？虽然好感度是负数，但保安似乎并不是一个攻击性很强的NPC。

“喂，你——”小秦为什么不躲呢？

弥羊的天赋面板上，盗窃值正缓慢而平稳的向上攀升。剩余的骨渣和牙齿一起，沉进了水池底部。

……

那双浅色的瞳孔中像是盛着两汪泉水，清澈透明。秦非拿到了神牌。

秦非微垂着眸，语气爱搭不理：“高考压力太大了，出来逛逛，顺便背书。”细微的颤栗顺着脊髓直冲天灵盖，这是感知敏锐的动物在觉察到恶意后，身体自发而出的预警。房间外面的鬼躁动得愈发明显，已经有鬼开始咚咚地往门上撞，鬼婴早就缩回了自己的领域里，弥羊身形一闪，又变回了之前那副老汉样。

可，就在不久前，那里分明还什么也没有啊？

而在招惹到蝴蝶后，他不仅没被对方弄死，竟然一鼓作气从新手榜爬到了人气玩家榜上，且一路扶摇直上，大有要亮瞎所有玩家眼的趋势。林业闻言，下意识仰头望向弥羊。

刚才并没有门被锁住出不去这种情况发生。

近了！玩家们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。弥羊的识相让两个NPC非常满意：“来吧，儿子。”

林业和萧霄进了一间闹鬼的屋子，和鬼玩了场捉迷藏，弥羊玩的游戏则是纯体力型的，室内攀岩。而且，看那人的背影，分明是偏消瘦的少年身形，和污染源并不完全相似。

十余道目光顿时齐齐落在鬼火身上。

闻人黎明收回手，皱着眉望向他：“你是怎么招来的灰蛾？”最终他还是停下了脚步。应或不知道小秦突然问这个干嘛，但还是一五一十地回答道：“是祝宴。”

秦非翻看半晌没有找到有价值的信息，纤长指尖一捻，翻动书页的速度越来越快。

没什么悬念，在外面喊的人是蝴蝶。

就在观众们快要呼吸骤停的时候，直播画面中，船工却忽然收回了手。四肢仿佛被某种无形的东西纠缠住，空间在瞬间压缩反转。四目相对，秦非的眼神落在弥羊身上。

摧毁铜镜的任务，必定会在队伍内部引起争端。——薛惊奇接下来说的，正是秦非前不久才提醒过林业三途他们的事。但这对如今的他来说，也变成了难以完成的任务。

弥羊死死盯着最后那行字。假如给他们机会成长，或许，他们也能成为排行榜上有名的人物。玩家们脚踩在污血中，却已顾不上恶心。

从他的口鼻中冒出泡泡，咕嘟咕嘟涌上水面。第一种运气爆棚，天道宠儿，任何人和他对上都不可能赢。观众在哪里？

既然房间喜欢粉色，那秦非大手一挥，在接下来的搭建中疯狂加入了粉色积木。恨不得把秦非脸上瞪出个窟窿来似的。

这分明是一句警告。现在回忆起来，他似乎有点想不起刚刚那个传话人的样子……老鼠沉默片刻，刚想张口说点什么，左侧不远处的房间门却“吱嘎”一声，自动打开了。

密林穷追不舍，玩家们不得不持续匀速前进，才能够不被那森然诡异的树影吞没。你家的传承看起来很刑啊。“系统这样设计，一定是为了算计我们，假如玩家的分析能力不足，就会被副本给出的表象迷惑，一直在错误阵营的任务指引上发力，直到最后全军覆没！”

碧海蓝天跃入眼帘。“走了。”左手边是带着动物头套的玩家，是一只黄色的狗。

比如紫色的沙发，蓝色地毯。

总觉得，在那张皮肤底下，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涌动着，想要挣脱束缚钻出来一般。

醒来第一件事便是尖叫，被闻人黎明伸手捂住了嘴。

动手吧，不要迟疑。“你们看，那是什么？”那些伤口有的已经结了薄薄的血痂，有的却还在往外不断渗血。

弥羊悻悻地道：“不了，你自己去吧。”应或听进耳朵里的是这样一句话，脑内却自动给翻译成了“你说我们大家会不会变成周莉那个样子？”盒子是用木板拼接而成的，造型简单，上面像是被人随手用红色油漆喷出一个“？”造型，歪歪扭扭地附着在盒盖上。

和回执单上语焉不详的时间不同，传真一角清晰地显示着今天的日期，2023年7月1日。半小时后，异样的响动在船舱内响起。绕过一个弯，又绕过一个弯，最终转回到蝴蝶身后。

此刻天色已逐渐黯淡下来, 月亮攀升至穹顶正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