观众：“……”

是什么东西？

还是省点力气吧，别在敌对公会的同伙面前丢脸了！“或许，这些巨眼的确算不上什么。”秦非观察半晌，得出了结论，“仅仅只是系统逼迫玩家们加速直播任务进程的一种手段罢了。”

秦非是怎么办到的？

副本对一个人的精神影响，真的能大到这种程度吗？“好了好了。”孙守义打起了圆场，“咱们先商量商量接下来该怎么办吧。”

如果可以，他真的很想两眼一闭直接昏过去，可是孙守义还掐着他的后脖子，掐得好痛，他想昏都昏不了。

尤其是当表里世界第1次翻转以后，8号目睹了黛拉修女误以为12号是同性恋者、并将他带走关押的场面。“猜一猜第一个进攻的会是哪一只？我压西南面的那一只！”

但它旁边的其他观众显然不太同意。那灵体接下去的话却让所有观众全都竖起了耳朵。

秦非抬眸微笑，对着镜头彼端他那素未谋面的观众朋友们打了声招呼：

好在鬼婴没有让他等太久，又过了一小会儿，鬼婴摇头晃脑地从幼儿园里爬了出来。也许过了很久很久。千言万语汇成同一句话：“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？”

“按你这么说，林守英应该是保护村里的人。”秦非想到了一个奇怪的点，“那我之前在祠堂……？”谈永已是惊呆了。有玩家皱眉打量着屋内环境，也有人已经条件反射地吞起了口水。

腐烂的脸孔蓦地凑近，裹挟着浓厚的、几乎化为实质的怨气，压制得谈永分毫动弹不得。黏腻的黑色长发如同一道道绳索，在地面延展着，直至伸长至他的面前。萧霄扭头，与林业大眼瞪小眼。

玩家们一路走来，路上连NPC也没见到几个。……

秦非接过三途手中的笔, 笔尖落下，在纸上画出长而笔直的横线。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，救命，你们看到那个npc吃瘪的样子没有？”

F级直播大厅中，光幕前的观众们嘘声一片。近在咫尺！

瞬间，更多目光将那灵体包围了。“而且。”萧霄的表情有一丝怪异，“除了猎头，不会有人想呆在低阶世界的。”直播画面中的祠堂已经整个乱作一片。

基于直播间强盗一般的设定，秦非就连观众们讨论自己操作的弹幕都看不见。他没有理会秦非的询问，自顾自继续往前走，连前行的方向角度都未曾调整，经过秦非身边时，两人的肩膀猛力相撞，发出砰的一声响。而第六条中那句‘后果自负’的‘后果’。

程松心中一动。猜测得到证实，秦非松了一口气。

过低的生命值使他的行动越来越迟缓，眩晕和压迫不断侵袭着秦非的感官。她的睫毛一根一根掉了下来，紧接着是眼球，再接着是眼眶。他没有靠近墙壁，也没有弯腰继续去翻找青苔。

伴随着机械啄木鸟弹出卡槽的机关声，提前录制好的声音在空气中飘荡：

【追逐倒计时：10分钟。】和祠堂里其他那些房间的门不同，这扇门看上去更大、也更新，能够看出被重新粉刷过的痕迹来，门扇上雕刻着精致的万字形镂空雕花。“咚——”

有几道颜色非常浅淡的红痕从窗缝处蜿蜒曲折地向前，细细长长，留有淡淡的粘液，如同雨后蜗牛爬过后留下的印痕。他的秘密一定会即刻暴露。

后背轻缓的抚摸一直在继续，片刻过后，手不知开始鼓捣一些什么东西，棺中不断响起细碎的响声。越是靠近12号楼，认识王明明的居民NPC就越多。秦非不时回应着那些面目陌生的NPC们的问好，一口一个叔叔阿姨爷爷奶奶，叫得亲切又热情。而眼前的萧霄，起码截至目前为止，秦非还能够确定，这就是萧霄本人，而不是一个顶着萧霄脸皮的其他什么东西。

系统这次真的沉默了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那种。天色已经黑了，屋里灯光昏暗，兰姆来到一楼。如此明显的线索铺开在眼前，即使是那些反应迟钝的玩家，此刻也都已经明白过来了。

秦非给了鬼火一个奇怪的眼神：“我自己看出来的呀。”徐阳舒，他只不过是个一进入副本就不小心撞见暗黑系NPC，从而受到了大幅度精神污染的倒霉蛋而已。

“砰！”

“甚至有一次，他成功操了一个S级玩家。直到现在，那个S级玩家依旧是他手中最锋利的一把刀。”刻意迎合带来的反馈就是，鬼女头顶的好感度又往上攀升了一点点。

都打不开。就算两人步子迈得比较小，也不可能在一条直路上耗费那么长的时间。

青年脸上扬起轻柔的笑意，快步走到王明明的妈妈面前。他这样说道。

那种一层一层抽丝剥茧的感觉，其实很能给人带来安全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