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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真的是你的脸吗?我亲爱的孩子?”就着医务室中明亮的灯光,秦非将那把刀放在眼前,细细打量起来。

林业鸡皮疙瘩都冒起来了,小声对老板娘说:“谢谢、谢谢,我们自己来就行,您忙去吧。”但秦非的头脑却十分清楚,思路清晰,一如往常。

人都是怕死的,按照正常人的苟命思路,躲在义庄摆烂度日恐怕会成为首选。秦非挑眉。撒旦的身周萦绕起一层黑色烟雾,像是龙卷风一样在空气中形成了一个漩涡。

那时是那时,现在是现在。

王明明该回家吃午饭了。

“你的手指形状真好看。”他十分识相地接着又夸了一句。她的脸色恢复正常,眼神也重新变得平静。

“对不起!”萧霄只能撒腿就跑!

但……反正,秦非总会凭借一些稀奇古怪的方法,在副本里混得如鱼得水。

“他感叹的样子也太假了。”地面的小幅度震荡虽然没有持续多久,但也的确为秦非争取来了十分宝贵的逃命时间,即使那濒临死亡的十余秒内,他的大脑依旧没有停止运转。

秦非咬紧牙关。灵体却并不想继续剧透。

而光幕正中,萧霄也的确不负众望,凭借自己高超的长跑技巧左冲右突,竟真的一路躲闪着来到了徐家老宅的门前。

规则才是凌驾于一切之上的条约。——这大概已经是她能够想出来最客气的一句话了。

结合方才从游廊各处传来的奔跑呼嚎声,可以想见,囚徒们的确都出去放风了。配上他恳切的、带着请求意味的眼神,就算世界上最铁石心肠的人,大概都难以拒绝他此刻提出的要求。鬼火和三途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,惊疑不定地望着秦非。

总会有人愿意为了可能得到的线索铤而走险。“你没看他把告解厅锁起来了?笨蛋!”“你们……”

仅仅依靠触摸,秦非便足以断定。秦非半弯下腰,一排排检查着座椅底部,一圈巡视下来以后却并未发现任何异样。

他用佛尘将秦非紧紧禁锢住,凑上前去闻了闻。秦非先是眼前一亮。在距离玄关只有一步之遥时,秦非忽然停住脚步。

说着,老人伸手指向另一户,“那家,五个月前死了男人,现在就剩下一个寡妇。”

“这回廊真是长得没谱!说是一个大迷宫也不为过,我在这教堂里待了十几年了,一不小心还时常会在里面走错路。”

在社区转了一上午,白方牺牲掉了一个玩家,剩余存活的人则或多或少都已经掌握了一些信息。

他在附近绕了一圈,也没再见到别的玩家,就自己走回活动中心来了。凌娜说不清自己现在应该松一口气还是更紧张,两人四目相对,刀疤的目光毫不掩饰地落在她的身上。“我怎么会是骗子呢。”

没人可以说话,视线也被棺壁所限,秦非百无聊赖,睁眼看向天空。萧霄神色凝重:“我们应该是进入了某种特殊空间。”“你!”在秦非这里接二连三的受挫,谈永恼羞成怒,大步流星地向远处走去。

“不见了???”一旁,正在帮薛惊奇整理资料的双马尾尖叫起来。徐阳舒长长地叹了口气:“我家祖上就是做这一行的。”毕竟,在诸多恐怖游戏和电影中,最常见的炮灰死法就是开门杀。

青年笑眯眯的,漂亮的眉眼弯出好看的弧度,他的神色柔和亲切。看来,他不搭理它一下,还真的不行了。在四周无人之时,青年眼底终于划过一抹深思。

和他一起去村东当然是不可能的,其他玩家没有看过挂画,随意离开义庄势必要违反规则。三途原以为秦非铺垫这么久,肯定是想让他们帮忙。

“我想挖它下来照照路,这里太黑了。”

林业好奇道:“谁?”这该怎么办才好呢?到底是哪一环节出了问题。

见秦非被拷了起来,一直像个呆瓜一样站在那里的萧霄终于有了反应,大惊失色道:“你们干什么??为什么要带走他?”

“我支持秦非。”凌娜嗓音坚定,抬头向门边看去,望向秦非的眼神犹带深意,“我觉得,他一定可以带着我们从这扇门里走出来。”反正他们这次过来本来也是为了来找鬼的,不是吗?程松一改往日冷漠的姿态,在如此险要的关头,竟还抽出空来宽慰起其他玩家来:“还有最后两分钟!”

“别那么紧张,我只是有一点小小的疑问。”决定要来守阴村以后,徐阳舒便连夜上网搜寻路线,可奇怪的是,无论他怎么找都一无所获。

他们会不会因此而看不惯自己,在之后的十几天里不愿带着他、甚至是给他使绊子?对话逐渐步入正轨,萧霄的胆子也越来越大,半是吹捧半是试探地问道:“秦大佬,你这次是车上第一个醒过来的吧?”

作者感言

一连排问号,秦非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好感度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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